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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21.砸碎饭桌的扫兴搏斗

来源:哔哩哔哩    时间:2023-03-21 20:15:37

于是师渊背对着门,也在餐桌前坐下,五个人挤在一起,帕曼为大家盛饭。师渊抓起汤勺先往自己的饭上浇了两勺汤。

汤泡饭的滋味好啊!师渊正要动筷子,还没开始往嘴里扒拉呢,身后竟传来“嘭!”的一声响,两个脸上涂油彩的持械壮汉踹门进来。

师渊吓了一跳,转头,是祭坛护法!他俩各握着一柄短矛,嘴里嚷嚷着“你家咋还有余粮呢?!院子里的驴哪儿来的!”并肩闯进来。


(资料图片)

祭坛护法肯定想不到,在这儿吃饭的有四个他们不该惹的人。他俩当场呆住了。

师渊等人端着碗,与他俩面面相觑。

“…哟!这不是帕曼队长嘛!带弟兄们出来打牙祭呢。”脸上涂红油彩那个先开口,他的表情从凶神恶煞僵硬地切换成嬉皮笑脸,那场面可以说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师渊赶紧扒了两口饭。

师渊吃这两口的时候想着,民兵队管帕曼叫老哥,祭坛护法却叫他队长,真不知道谁是亲的谁是干的。

脸上涂白油彩那个小步倒退,作势要撤,一边退一边说“几位慢用,几位慢用!”帕曼可不给他俩机会,当即一拍桌子,啪的一声响,激起桌上那盆鱼汤里一圈圈涟漪。

帕曼厉声质问:“你俩是祭坛护法!闯进来有什么企图!”

那俩立即装蒜,说什么自己就是个猎人,根本没听说过什么邪神祭坛。

“他们是祭坛护法么?”师渊拿筷子指着门口,转头去问阿伯。阿伯呆滞地垮着脸,眼珠子上翻好似望着师渊的脑门,一时不敢回答。

阿伯似有还无地轻轻点了点头,瞟了门口那两人一眼又六神无主地用力摇了摇头。

师渊哪用问呢?脸上抹了油彩,手上拿着兵器,膀子比一般的村民壮,这不是祭坛护法还能是什么。

师渊知道答案,只是在等帕曼发落,要打就打不打拉倒。

然而没等帕曼宣布动手还是放人一马,那俩祭坛护法竟先憋不住杀气,一同持矛向师渊背上刺来!口中哇呀呀地叫嚷。

师渊大喝一声:“倒我胃口!”反身将手里的汤饭往两人脸上泼!只听哗的一声,那饭碗里飞出一条滚烫的红绫,夹带着珍珠似的饭粒,蒙在那俩祭坛护法的脸上。

师渊为了御寒,这汤下了重料,辣椒那是一点没少放,可想而知有多辣。祭坛护法当即都鬼哭狼嚎起来。

师渊躲开空中乱挥的矛头,朝着红油彩那个将饭碗掷出去,又像投飞镖一样让筷子扎向白油彩的眼眶。

帕曼与两个民兵起身举矛,掩护师渊,同时师渊将腰后的短剑拔出来。

阿伯抱着头缩到桌子底下叫喊着:“别在屋里打呀!出去打呀!出去打!”

这几人可不理阿伯,那俩祭坛护法缓过劲来,又怪叫着举起短矛,凶狠地挥舞着。

双方在进门这点儿狭窄的地方一顿对戳,谁也干不掉谁,只听见短矛尾端撞击门框、墙壁的笃笃声。

使用短矛在室内打斗,抬手就要碰到家具,根本使不上力。加上站位混乱空间狭窄,都怕划伤了自己人。

师渊单手抄起一只板凳,呼地砸到红油彩那个头顶。哐的一声,那板凳在他头上摔个稀烂,木板和木棍的残骸到处飞。这一下给他砸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。

师渊压低身位,避开前后五柄短矛织成的网,箭步上前,一手握着短剑,结结实实明明白白地捅进红油彩的心口底下,只听噗嗤一声响,那祭坛护法嘴里仿佛飘出一缕干瘪的魂魄,立即失去了战斗力。

身后两位民兵也不放过这个机会,赶紧调转矛头替师渊补刀,对着那红油彩狠狠戳了一番,彻底抹除了他的抢救价值。

然而如此急躁的抵近攻击倒是堵住了师渊的退路,这样一来师渊既不能起身更不能后退。白油彩的那个祭坛护法见同伙被撂倒已然大愕,举起矛就要往下捅!这是要在师渊身上讨回来,战上头的人即便舍弃格挡也要扎这一杆。

眼见师渊即将被捅个对穿,帕曼直接将手中哨颈短矛丢下,伸出手去抓住师渊衣领后面,用力拽向后方,如同提着兔子耳朵一样将师渊扔到身后,那白油彩便扑了个空。

师渊爬起来,绕到桌子后方再看,白油彩恼怒至极,端起矛又怪叫着向帕曼刺来。只听见帕曼暴喝一声,左手逮住对手的枪杆前端,右手往他耳后一袭,抓紧白油彩的后脑勺,借力打力,反身就要往这桌上的汤盆里扣!

好在师渊眼疾手快,赶在那祭坛护法的头砸下来前一个瞬间,双手抢过汤盆。于是饭桌发出响亮的嘎嘣声,顺着木头的纹路裂开,白油彩在饭桌中间开了个洞。

阿伯还一直缩在桌子底下呢,便看见头顶的桌板中间穿出来一颗涂白油彩、龇牙咧嘴的头!阿伯当即被吓得四脚朝天哭爹喊娘。

那白油彩被帕曼按住,手脚还在抽搐,两位民兵及时回过身来,矛头朝下,对着祭坛护法的脊背又是来来回回一通扎,终于渐渐让他消停了。

师渊将汤盆放在板凳上,问那俩民兵有没有负伤,有惊无险,只是外套被划了几道口子而已,长杆兵器很难在狭窄地形中发力,而在场只有师渊佩了短剑。

几人将两具祭坛护法抬到门外一扔,再看屋里一地狼藉和墙角下蹲着哆哆嗦嗦的阿伯,师渊苦笑着说一定公道赔偿,大家还要不要重新盛饭接着吃?

所有人都摇摇头,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红色污渍,谁还有胃口啊。

师渊只好叹息一声,眼角的余光瞄到刚才立到门框边的那对短矛,是祭坛护法的凶器。杆长一人出头,矛头呈桃树叶形。

“帕曼队长……那对短矛和民兵用的款式一样。”师渊提醒帕曼,应该有民兵在巡逻时落单,遭毒手了。

帕曼却是一副早已知道的表情,回应:“看到了,我虽然是文盲,但眼睛又没真瞎!”还说很早就有民兵出巡未归队的记录,武器落到祭坛护法手里,什么情况一目了然。

师渊在门口蹲下,抓了一把雪将手擦干净,心想待会把小米饭搓成饭团捎上,趁着汤还没凉可以再喝几口。要赔给阿伯的铜币定然不少,师渊又惦记起抄书的业务来。

正思忖着收工回到蜡松镇之后想要办法补充一下铜币,又有一人跑步闯进院子,这回看上去是个年轻村民。

那年轻村民看见屋前堆着那摊不成型的祭坛护法先是一愣,接着朝着屋里急切地喊:“不好啦!你儿子和祭坛护法打起来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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